要有机会,她还真想领教一番。
到时她就和萧长宁穿上这匹料子做的骑装,先亮的祁连聿的眼睛不敢看再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忙?”镜非子将拂尘从后背拽下来放到桌子上,身子再往后一靠,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我又不是瞎子和傻子。”谢凤仪放下手中的一匹放到一边,又拿起另外一匹。
这个颜色温柔,穿身上会素雅出尘,但会少了两分气势,在了襦裙在家穿穿还成,断然不能穿着见祁连聿,太软糯了,显得稚气好欺。
“你最近白昼不分的在外面飘,偶尔抽冷子回来一趟。”
“你往外跑的这样勤快,去的不是秦楼楚馆,也不是酒馆食肆,肯定在忙一些你的正事。”
这一匹好华美哦,适合做一身宫装给萧长宁穿。
她家公主穿上后,定然能艳冠群芳,还能气势凛然。
“你倒是信任我。”镜非子瘫在椅子上,语调也是懒洋洋的。
“我和你认识没几日,天天你都找不到影子,你都不担心我是在憋着坏想要害你们啊?”
“你会吗?”谢凤仪将手中的布料放下又换了一匹,随即抱了起来朝着镜非子走了过来,“这颜色浅淡,与你那日脏到看不清原来模样的道袍颜色有些相似,用来给你做两身新道袍穿?”
镜非子撩了撩眼皮子,伸出手摸了一把,“颜色不重要,这料子是顶好的,正配道爷我,给我多来几身。”
“我看你们这些娇贵的姑娘和郎君的,日日都穿不同的衣裳。”
“道爷我如今住在你府上,我也入乡随俗一回,享受享受钟鸣鼎食之家的富贵气象。”
“好。”谢凤仪看了他一眼,“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
“你这张脸怎么说勉强也算是个老白脸,要是配上合适的衣衫好好捯饬捯饬,你再去了烟花之地,只怕花魁都能青睐于你。”
“这个好这个好。”镜非子原本有气无力的,眼睛也没神采了。
一听到谢凤仪的话,眼底立时有了光芒,“虽说我与你家兄长不能比,好歹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中年老公子。”
“像我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能不甚欢喜,可有点阅历的大姑娘,绝对是喜爱的很。”
“我要是打扮的再富贵些,兜里的银钱也够用着,我铁定能成为京都那些花魁的座上宾啊。”
“小姑娘,你这个提议太对道爷我的胃口了。”
“回头道爷我画几个符给你,保你神清气明,无病无灾。”
谢凤仪抱着布料走了回去,语声浅浅,“原来你这几日奔忙累成这样回来,是给人画符去了啊。”
镜非子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应该没人察觉到我行踪啊,我隐匿气息的本事何时变得如此之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