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容入京那几日多骚包啊,谁也没有他出的风头多。”
“他靠脸出名,最看重的便是他那张脸。”
“可你看今日他的脸被阿鸢揍成那样,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长姐和长兄,果然都是弟弟妹妹的克星。”
“就如同我见到哥哥,也像是耗子见了猫一般。”
“叩叩叩”她话音刚落,马车厢板就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萧长宁离着窗子近,抬手将帘子一撩开,就看到谢曦要笑不笑的看了进来,“阿欢,做人不能总说亏心话。”
谢凤仪身子一动,扑过去‘刷’的一下将帘子给放了下来,还嚣张的说了句,“我才不亏心呢,我压根没有心,哪来的亏不亏。”
马车外的谢曦望着还在晃动的纱帘,一手松开缰绳将手臂垂下,将袖中的戒尺滑落。
随即手握住一抬,将马车帘子自外面挑起来,往里面递了一递。
谢凤仪看着戒尺的一截探入马车内,手指屈起在上面弹了下,立时很有眼色的服软,“哥哥,我错了,我刚才说着玩呢。”
“我不是耗子,你也不是猫。”
“我是阿宁的小狗狗,你是阿鸢的大狗狗。”
萧长宁:“……”
谢曦:“……”
黎鸢眼中闪过一道光亮,摸了摸下巴,“听到阿欢说到狗,好像我也许久没有吃狗肉了。”
“上次在山里打得狼老了些,口感略柴,输狗肉不少。”
“这样吧,明日你们来我府上,我请你们吃炖狗肉。”
吃狗肉?
谢凤仪眼巴巴的看了眼萧长宁,“我能吃同类的肉吗?”
重点是这个吗?
萧长宁沉默了两息,才有些费力的回答,“要是好吃的话,倒也无妨。”
谢凤仪点点头,“你说的也是,我是狗心人身,吃狗肉还是可以的。”
她一下高兴起来,将头探了出去,“哥哥,吃狗肉你会不会有压力?”
谢曦将戒尺在马的鬃毛处蹭了两下,一言不发。
他不光吃狗肉没有压力,就是这会儿吃自家糟心妹妹的肉也不会有任何的压力。
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每个字吐出来串起来,左听右听都不是在说人话。
谢凤仪觑了眼谢曦的神色,又看了眼他手中的戒尺,又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嗖’一下将头又收了回去。
“阿宁,哥哥要生气啦。”
萧长宁无声长叹,换作她是谢曦,她也会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