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低头再看身上的广袖飘飘的大袖外衫,好看是好看的,就是不适合策马扬鞭。
在她目光下垂,提起袖子时,萧长宁手已然一挥,并指如刀将她袖子削去了一截。
谢凤仪:“……”
其实,她想的是绑起来来着。
毕竟割掉很不美观。
算了,削就削了吧。
这个确实是最简单和快捷的方式。
尤其是萧长宁随手一挥她衣袖就飘然落下的那一刹,萧长宁帅气极了。
为着这份帅气,宽袖没了就没了。
没一会茶白便牵了四匹马过来,谢凤仪与萧长宁翻身上马,“走吧,表哥。”
一行五人匆匆出城,奔着谢氏与王氏比邻的别庄去了。
到了庄子上时,王家的庄子上的管家就在门口等着,一见到王琅过来,赶忙迎了上来。
王琅还没下马,先问,“姑娘有消息传回吗?”
管家神色凝重的摇头,“还没有。”
谢凤仪让青黛去了谢氏的庄子上敲开门,将别庄的叫出来问了几句。
管家知道的也不多,谢凤仪也没打算从他那得到什么有效的消息。
谢曦真正的行踪,不是别庄的管家能清楚的。
这点谢凤仪知晓,王琅也知。
两人对视一眼,谢凤仪又让茶白将谢曦留下的暗卫叫出来。
他们自这里进山,以谢曦的性子,不可能不留人在附近。
茶白很快将人给带了过来,谢凤仪也不问谢曦,直接问王箬,“谢五,你见没见到表姑娘进山?”
“回小姐,见到了。”谢五垂着头,语声放的很是沉稳,“表姑娘是循着公子入山之路走的,奴奉命留守于此,不敢跟过去太远。”
“他们是追着公子与黎姑娘留下的痕迹走的,随身还背着信鸽。”
“自表姑娘进山后,每日奴都会看到信鸽飞回。”
“第一日是在午时后,第二日是在临近傍晚,第三日是在深夜里。”
“然自昨日入夜到今日此时,奴也未再见过有信鸽飞回。”
“此事奴已然报了回去,公子那里是否通知,奴不敢擅专。”
谢凤仪勾了下唇,什么不敢擅专啊。
她不信谢五没有传讯给谢曦王箬进山之事。
但此时王箬没传讯回来约莫是没报的,那也是因为王箬牌面不够。
如果是换作是她断了消息,此时谢曦早知晓了。
“传讯给大公子,说明表姑娘失去消息之事,让他见到消息后回转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