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我会送他们一场更好看的热闹,一点都不会比你失宠的热闹大。”
“差别就在于他们想看的热闹,会让他们高兴,我请他们看的,他们是绝对高兴不起来的。”
萧长宁看到她眼中泛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就知道她口中的热闹绝对小不了,“你又做了什么?”
谢凤仪对她嘿嘿一笑,“我让青黛传讯给司徒空,将你命格之说宣扬出去了。”
“这可是事关皇室气运之事,至少也要让萧家皇室的所有人知晓吧。”
“皇家事无小事,这么大的事情,天下人也该知道啊。”
“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就像是我所谓的凤命似的,该让天下也都知道知道咱们的永安公主对于萧家皇室传承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以后那些人骂你和咒你的人,明面上肯定是不敢瞎叫唤了。”
“言辞中对你不利,便是有心不想要萧家皇室顺利传承。”
“凡有此心者,当意同谋反论。”
萧长宁望着谢凤仪,长长的叹了一声,“我都不知道该给你送去刑部管几日刑律之事的好,还是让你这辈子都别去碰刑律。”
“你未免太过会给人扣帽子,每次你扣过去,都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几句话就从请人看个热闹看到了意同谋反,这谁能受得住?
谢凤仪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眼中却有冷芒划过,“所以我需要他们都把嘴给我闭严实点,别出来嘴贱啊。”
“一个个的真当我收拾不了他们了,刑部大狱装不下他们,死牢地方多的是。”
“我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只要他们谁敢在里面犯贱,我就让他们看看人命在我眼里算是个什么东西。”
“主要是得让你那些不老实的兄弟知道知道,在我这里你金贵的一丝油皮碰到我都能心疼半天。”
“至于他们,在我眼中比路边草芥都不如。”
“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还不想干实事,只想靠祸害自家人和底层的人来获得他们想要的。”
“我要是皇上,早扔他们去边疆历练几年再说了。”
“千万别说龙子凤孙太金贵,损伤不起。”
“皇上那么多儿子呢,怎么就损伤不起了。”
“谢曦还是这代唯一的家主继任者呢,难道不比他们更金尊玉贵?”
“那张脸俊秀成那样,看上去不比他们更像个从未吃过苦的文弱公子?”
“他在十四岁时就被母亲送去了条件最苦的北疆,用药水涂黑了脸和身子,扔在最底层的军营里待了两年才回来。”
“母亲在哥哥走之前对他说,谢家未来要走什么样的路,是要由他未来领导和决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