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哪里让公主厌烦看不惯之处,公主尽可与我说,我会多多注意和收敛的。”
“没有。”萧长宁看向阮诗蕴,话里带着笑意,“你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哪里都很好,我很喜欢你。”
“嘿嘿嘿,那就好那就好。”阮诗蕴笑得一双圆圆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她拉了个椅子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看她们两个,“我也很喜欢公主,只要是喜欢阿欢的人,我都喜欢。”
萧长宁对她挤挤眼,“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喜欢阿欢的人,我也会很有好感。”
“哎呀呀,我就知道我人见人爱,无人不喜欢。”谢凤仪眉梢挑的高高的,一脸的自恋,“我这么善良又有趣的人,谁能不喜欢呢。”
“我自己都喜欢我自己,这世上不喜欢我的,都是没眼光的。”
“唉,可惜如你们这般有眼光的人不太多,知道我处处都好的人也不多。”
“这令我有一些小小的惆怅,世间眼明心亮之人为何如此之少。”
“啊,我恨呐。”
阮诗蕴看看她在几息之间换了好几个神色,表情丰富异常,不由的去看萧长宁,“公主,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萧长宁默了一默,反问阮诗蕴,“她不是一直这样吗?”
“不不不,不是的。”阮诗蕴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她以前与我通信时,从没这么……嗯,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阮诗蕴,我劝你重新措辞。”谢凤仪声音透着几分威胁,头扬的高高的,“你见过这般好看的公鸡?”
阮诗蕴看了看她,小心的说了句,“那锦鸡?”
“……”
她能不能有些别的形容了?
世上骄傲的动物就剩下鸡了是吗?
谢凤仪将瓜子一把扔下,手按在桌子上凶神恶煞的瞪阮诗蕴,“什么锦鸡,孔雀,凤凰这两个不行吗?”
“可是……”阮诗蕴眨了眨大大的杏眼,语气更加的小心了,“你不是说孔雀太过骚包,凤凰你听着就烦吗?”
“……”
行,她输了。
阮诗蕴眼珠儿一转,眼中闪过一抹促狭,声音还依旧弱声弱气儿的,“难道不是吗?”
“是,你说的没错。”谢凤仪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阮大小姐,你记性是真不错。”
阮诗蕴起身对她行了个礼,神色庄重,“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然后再坐下,身子往桌子上一趴开始大笑。
萧长宁默默的将剥好的香瓜子仁推到谢凤仪边,“安慰安慰你。”
“还是我家阿宁好。”谢凤仪做感激涕零状,一颗一颗吃的无比缓慢,像是在品尝什么天下难寻的美食,“原本这香瓜子儿味道已然无比好,在经过阿宁之手剥过后,我愿称之为天下第一香瓜子。”
“你等着我回去后,必题字一幅送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