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是个多好的哥哥呀,不养通房,不纳小妾,干干净净的一个如玉公子。
若是能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一个能令他动心的姑娘,携手相伴一生该是多好的佳话。
然有王箬在京都守着,谢曦身侧都没有姑娘出没,他倒是想娶妻呢,连姑娘都无法多接触,他又要上哪里去娶?
谢凤仪想着这中间的纠葛,心里升起一抹对谢曦的同情。
“哥,喝茶。”她放开萧长宁的手,给谢曦续茶,眼神怜爱,宛若在看一个小可怜儿。
谢曦眯了眯眼,如果他没记错,上次见到自家妹妹这眼神,还是看到一条在路上被疾驰的马车撞飞的狗。
他去拿茶杯的手一顿,在半空中拐了个弯儿去摸袖口。
一看他那个动作,谢凤仪瞬间警铃大作,放下茶壶一把捉住谢曦正在往袖口里探的手,“哥,这几日在宫中不得见你,我可实在是太想你了。”
“古话说得好,一日不见曦,如隔三秋也。”
“仔细一想,咱们原竟已十几年未能得见了。”
“哥,在这些秋里,你想我想的一定很辛苦。”
谢凤仪死死捉着谢曦的手,面上一片伤春悲秋。
开什么玩笑,要是让谢曦当着这么多人把戒尺抽出来,她别说面子了,里子都要碎没了。
“阿欢,你要压死我了。”
第143章 这可不叫欺负
在最初只有谢凤仪和萧长宁过来时,谢凤仪是挨着谢曦坐的。
等阮诗蕴来了,她便将阮诗蕴放在了刚才她坐的地方,她坐在了中间,另一侧是萧长宁。
她原本给谢曦倒茶时,是半越过阮诗蕴的。
这会她为了压着谢曦的手,几乎整个身子都要扑过去了。
坐在他们两人中间的阮诗蕴便承受了所有的重量,直压的阮诗蕴都气都要喘不顺了。
“胡说,我身轻如燕,重量没比桌子上的茶壶重多少,怎么可能把你压死。”
谢凤仪嘴上反驳着,手却还是松开了谢曦的手,身子也回撤了回来。
撤到途中时,手转而捏上了阮诗蕴的脸,“身体这么虚可不成,改日让茶白去你家住几日,你好好跟着茶白练一练。”
免得有事无事的总在她们窗前练剑,扰人清梦。
“我才不虚。”阮诗蕴才不承认自己身体虚,“我上正一道时,能一路从落云峰下走上去,我身体壮的很。”
谢凤仪满脸促狭,“壮的很的那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