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神偷面前,一眼就被看透了。”
“果然啊,贼的眼睛就是明亮好用。”
她左一个‘神偷’又一个‘贼’的,听的司空眼皮跳了又跳。
谢凤仪看出来了,“你不想被称为贼啊?”
司空不语。
“啧,既然不想被称之为贼,为什么还要做这行呢?”
“我看你也身强力壮的,卖苦力也不是活不了。”
“唔,是吃不得那份苦吗?”
“既然你吃不得苦,又总是做鸡鸣狗盗的事,不叫你贼叫什么?”
司空还是不吭声,只是手无意识的握成了拳。
“你是缺钱吧。”谢凤仪将扇子从袖子里滑出来,拿在手里随意的转着。
“让我猜猜啊,你不想为贼,却又偏生在做贼。”
“是亲人还是妻子有困难之处,需要大量的钱财?”
谢凤仪想着前世司空多年都在偷盗未停止,心中就又多了两分猜测,“是这个人生病了,需要常年用药吧。”
“而且这病还是很费钱的富贵病,一般人看不起。”
“需要很多的钱财去买来药材维持生命,对不对?”
司空身子一震,看向谢凤仪的目光满是震惊,“你怎么会知道?”
“我瞎猜的啊。”谢凤仪满眼的单纯,“这也不难猜啊。”
“人之所以做违背本心之事,都是有缘由的。”
“人活在世,纵然再是十恶不赦的人,都逃不脱七情六欲去。”
“况且你以前也名声不显,谁也不会去威胁你做什么。”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别无他法,必须要去这么做。”
“纵然是满心不愿,也找不到别的路可走。”
谢凤仪平静的分析,声音不疾不徐。
萧长宁抬头看她,在谢凤仪说最后一句时,她心底忽然一痛。
她从谢凤仪这句话中,听出了沧桑和悲凉。
可她看过去时,看到的是谢凤仪恰好看过来的目光,无比温柔。
萧长宁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说了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让你无路可走。”
“我就知道阿宁对我最好了。”谢凤仪心中一甜,反手将她的手握住,紧紧的不放。
司空原本在问出那句话后,神色就恢复了木然,却在看到她们交握的手和眼波对视时,眼中泛起了几分异色。
谢凤仪握着萧长宁的手,又去看司空,“想不想换条路走?”
司空闻言紧紧盯着她看,“我不懂姑娘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