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聘,你来了——”
萧一瑾抬眸瞧着眼前的人,一身冰蓝色的丝绸面料发,髻处再配上个羊脂玉簪,腰间还乱七八糟的挂了一堆——
再瞧着眉眼间熠熠生辉的星河,能不招人眼吗?!
顿时,这小心包儿就不愿意了,硬是把手从拿温润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蔡云旗瞧着空了的手心儿,愣愣的呆望眼前的萧一瑾——这是怎么了?
生你的气有什么用啊,到头来还不是木头疙瘩一个,连句讨人欢心的话都不说,就会盯着人家傻瞧着,是能瞧出朵花来啊?!
“你看什么看,不害羞——”萧一瑾说着就去捂这人的眼睛“不准看了。”
一把握住那盖在眼睛上的手,顺势滑到嘴边,轻轻地碰了下——
“你这人?!”
“我怎么了?”
蔡云旗明知故问,萧一瑾哪能说的出口,红着脸就偏过头去。
“你要是再不理我,一会儿有人过来,咱们就又说不上话了。”
这句果然奏效,萧一瑾鼓着个小脸儿立马就转过来了,瞧着蔡云旗开口就是一股酸味儿——
“往后不许你再穿这种鲜亮的颜色了,净给别人瞧个没完了。”
可说完又后悔了,这是衣服的事儿吗?明明就是这人长得太招眼儿。
两分幽怨,七分浓情,还剩一抹化不开的怜爱。
瞧的是蔡云旗心猿意马,滚了滚喉咙,朝着蓁蓁的方向看去——
“跟我来!”
萧一瑾被拉着向身后的山丘跑去,拨开遮盖的杂草,竟发现一处半凹陷的洞口,躲进去正好藏住了他们二人。
“你怎么会知道?”
“我刚过来的时候看见的。”
萧一瑾双颊霞飞“你真坏——”
“坏就坏吧,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
蔡云旗狠咬了下嘴角,想到了婚宴那晚她们也是这样藏着的,甚至比现在更挤。
“你——”
“那晚你也是这样脸红的吗?”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有些事情越做越顺手。
“不行——”萧一瑾把自己的手臂横亘在两人中间,别过头去“你不能再亲我了。”
都到了这红眼儿的份上了,怎么说不让亲就不让亲呢?
“为什么呀?”
萧一瑾颤抖着睫毛,湿润着一双美眸——
“我听人家说,成亲洞房的时候才能这样,现在你这样就是欺负我。”
“这?”这是个什么理由?
蔡云旗错愕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