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我的女朋友。”
“那想看多久？”
“不知道。”季持矜伸出一只手勾住姜菱的脖子，“只不过想起来了一年前的今天。”
“那你想起来了什么呢？”
“想起来了魏小姐，还有晚上对你的表白……”季持矜呼出一口气，“还好我表白了。”
姜菱失笑，鼻尖跟她的蹭了蹭，也应了一声：“嗯，还好你表白了。”
两人就这么靠了一会儿，就在姜菱怀疑季持矜是不是快睡着的时候，季持矜松开了自己的手，乖乖地靠在了一边：“宝贝，我们回家。”
“回家。”姜菱自己也重复了一遍。
季持矜的公寓之前租了一年，后来只续了半年，她就搬进了姜菱的一居室，反正两个人住一居室也足够了，至于周末会来玩的季持骄，她睡沙发也完全没问题。
街道上都没什么车辆，姜菱很快就带着季持矜回到了家里。
但季持矜特别有精力，还要姜菱再教她做甜点，于是姜菱准备好了材料以后，又带着季持矜来到了厨房的工作台，这一年里她教了好几次季持矜做甜点，只不过季持矜还不能“独立行走”，要姜菱在一旁做指导才行，否则等她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口感总会差很多。
“今天就做个面包吧。”姜菱扶着季持矜的腰，她现在不需要动手，只需要嘴里说就行。
季持矜点头：“好！”
烤面包的途中姜菱去浴室洗澡了，季持矜在沙发上醒酒，当然了，她还拿手机放着音乐。
放的还是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她闭着眼，一边放一边跟着哼，循环播放了不知道多少次，姜菱从浴室出来了。
季持矜的嘴唇还在张张合合，歌词从她的嘴里游出来。
姜菱的嘴角上扬，走过去把音乐给她关掉了。
而季持矜也没再继续唱。
姜菱又怀疑她睡着了，不禁拍了拍她的脸：“矜矜，起来洗漱睡觉了。”
“怎么叫我矜矜。”
“可爱。”
“怎么不叫我宝贝。”
“宝贝。”
季持矜这才满意地睁开眼，她又伸出双手勾住了姜菱的脖子，眼睛虚着：“刚刚我做了个梦。”
“这么短的时间还做梦了？”姜菱揉了揉她的后脑。
季持矜说：“对啊。”
“那你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后来跟你都老了，但我先比你带上假牙，然后你就还帮我洗假牙。”季持矜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该不会是在暗示我让我去看牙医吧，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