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姜菱哄着她，“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兑一杯蜂蜜水进来。”
季持矜却不放手：“不行，不能就这么放你走。”
“那你怎么样才能放我走呢？”
季持矜把脑袋一转：“你亲我一下。”
“嗯？”
“我今晚可是寿星！”季持矜倏尔拔高声音，“亲我一下可以的吧，阿菱。”
“可以。”
姜菱缓缓低下头，眼看着就要落在季持矜的脸上了，季持矜却把脑袋偏过来了一些。
于是姜菱的嘴唇落到了季持矜的嘴角。
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姜菱的睫毛颤抖着，又若无其事地撑起身体：“亲好了，我去给你兑蜂蜜水。”
季持矜的酒意醒了一半。
她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上面明明摸着没什么感觉，却烫的厉害，而且这感觉好像还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发软。
等到给季持矜兑好了蜂蜜水，季婉跟季霖山还有季持骄也回来了。
姜菱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又进季持矜的卧室说了一声，就回了家里。
只不过这一晚她睡不着，翻来覆去都会想着亲季持矜的那一下，她甚至有些怀疑只有自己记得，毕竟季持矜当时的意识算不得有多么清醒。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算了，姜菱不想去想了。
可是季持矜嘴角的温度还那么清晰地刻在她的双唇上，哪怕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哪怕她已经回到家洗漱了，可这感觉怎么也赶不走。
还好年轻，哪怕熬一晚夜也看不太出来。
只不过姜菱短时间内没有跟季持矜见面的想法，正好马上也要到新年了，她索性就以串门为借口拒绝了季持矜的见面邀请，但串门总有结束的时候，到了初五这天，季持矜像是猜到了姜菱绝对不会出门以后，也不提前跟姜菱说，自己就上门来了。
一周没见，两个人都没什么大的变化，但看着对方的时候就是觉得有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姜菱说不上来，但她掩饰得很好，就微微笑着：“我正想跟你说今天闲下来呢。”
“真的有这个想法吗？”季持矜在她房间的椅子上坐下。
姜菱点头：“当然。”
“才没有。”季持矜戳穿了她，“你这一周就是躲着我，不想见到我，你才不会告诉我你今天会闲下来。”
姜菱：“……”
“我为什么要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