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倦终于明白了南宁今天准备这些的意思。
没有人舍得同她生气的。
但是既然人都送上门开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宋晚倦故作沉思,然后在南宁有些紧张的视线中笑出声。
“整天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些什么。”
宋晚倦伸手握住她被丝带勾勒得纤细柔软的腰,将上面的带子挑开,然后稍一用力,将她压到自己的眼前。
“最近忙着新歌,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有要和你置气的意思。”
南宁这几天的无措终于落了地。
两人这几天都在忙着工作,但是这种不追究不过问反而另南宁这个犯错的人终日不安,以为对方是不愿理她。
宋晚倦看着她有些茫然的神色,心里软了软:“那么大的一片海都还有潮涨潮落,很何况是这么小的一个人,我不奢求你天天开心,但是难过的时候,希望你能想到我。”
“不要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疼的;有什么想法我更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不用试探,我不会骗你。”
南宁看着宋晚倦落进暖意的眼眸,语气轻而坚定:“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生活。”
宋晚倦真的是最温柔有耐心的狩猎者,熟知猎物的弱点,深知怎么能够精准地咬住猎物的喉咙。
但猎人是由猎物所成就的,宋晚倦只是南宁的猎人,南宁也只做宋晚倦的猎物。
猎物知道什么样的姿态最能引起猎人的注意。
当那些自我惶恐的情绪散去,南宁身上没了那么多的负担,一身轻松,见宋晚倦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舔了下唇,将原就水润的唇染上了微薄的水渍,伸手拎起一根原本用于装饰的带子,随意地缠在自己的手臂上。
然后将另一端递给宋晚倦,眉眼带上柔柔的笑意:“可以拆礼物了吗?队长?”
方才宋晚倦问过的问题落在了南宁的嘴里,在她一身的纠缠不清的绸带的衬托下,愈发暧昧缱绻。
闻言,宋晚倦轻眯着眼,接过带子,顺势将南宁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把她放在紧贴着墙壁的沙发靠背上。
有些粗砺的墙纸一片冰凉,带着摩擦间引起的战栗。
南宁下意识地弓身离开墙面,双腿垂下无落点,只好紧紧地攀附住在宋晚倦的腰,手指抓住宋晚倦后背的衣服,
宋晚倦跪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她,有些炽热的掌心抚上南宁被缠绕的大腿,腿很细,一只手便能覆住,触感细腻温凉,宋晚倦无意识地摩挲着。
“……别和她们瞎学。”
被她触碰的地方带起一片战栗,温度蔓延开来,导致未被她触碰的地方在这凉意袭人的房间里起了一层薄汗。
南宁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喘意,小声狡辩:“她们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宋晚倦直起身,灯光落在她的身后,衬得她的眼神深沉。
衔住南宁被丝带环绕的锁骨,声音黏腻:“不用学她们,以前怎么叫的,现在还怎么叫。”
南宁被她不轻不重的一咬惹得下意识地弓起腰贴上宋晚倦,一瞬间福至心灵,不确定地开口:“……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