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空飘起鹅毛大雪。
她摁着医药箱,站在窗前,回想起出狱前一天的暴风雪,进而又想到进去那天的大雪。
狂风呼啸扑面,一阵凉意,让她打了个冷战,她真讨厌雪。
叶桑榆推上窗,拎着药箱出来,没好脸色叫向非晚过来。
伤口横亘掌心,她说是切水果切到的,叶桑榆不信:“你要怎么切,能切整个掌心,还切得这么深?”
向非晚抬手示范,她握住芒果,刀正对着果肉切下去,无奈叹道:“都是刀子太锋利了。”
叶桑榆恨恨瞪她一眼,她抿抿唇,说:“轻点。”
“现在知道轻点了,切水果时想什么了?”她板着脸,向非晚眨眨眼,盯着她认真道:“想你来着。”
“你在怪我?”叶桑榆消毒的动作用劲儿,疼得向非晚往后躲,她黑着脸,反问:“你再躲?”
“疼。”
“活该。”
向非晚不配合,一会儿疼,一会儿要她给吹吹,一会儿又说歇口气,她疼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