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
“不要。”
叶桑榆怕养,一扑腾,水溅得到处都是。
向非晚的衣服诗了,贴着肌肤,露出仅致的线条,她似乎没察觉,反而是盯着她的脚,白白/粉粉的,挺可爱的。
她说:“我突然想起个事来,就是有次你脚受伤……”
“闭嘴。”
向非晚笑意很深,笃定道:“你记得。”
她当然记得,她脚伤了,那时是在野外,她感觉是被毒蛇舀了。
向非晚带她去水边洗去血,露出红痕,她怕死一直哭,向非晚捧起她的脚,裹她的伤口,还认真地说:“毒血被我西出来了。”
偏偏那时她脸红心跳,整个人呼吸都不对,向非晚问她是不是有感觉了,她修恼地嚷:“我这是中毒了!肯定是中毒!”
答案自然是没中毒,但那天被向非晚捧着脚踝吮伤口,她接连做梦,都不太健康。
眼看着叶桑榆脸红了,向非晚抿着唇,笑得满眼宠溺:“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踹出去一脚,被向非晚擒住脚踝,人低身埋头,视线一寸一寸往上移,单是这动作,让叶桑榆的心尖一跳。
“在这里呢。”向非晚突然抬头,眼底深情与墨色一般浓,她就扬眸瞬也不瞬地望着叶桑榆,将唇印在淡淡的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