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漫不经心抬眸一瞥,复又低头继续洗手。
等叶桑榆从格子间出来,向非晚站在盥洗台前没走。
刚刚敞开的门,不知何时被关上,她洗手时,旁边投来一束冷清的视线。
叶桑榆抖了抖手上的水,偏头看:“向总一直看我,有事?”
“不能看?”
“能啊。”她懒散清冷地笑,去拧门把,“哪有向总不能做的。”
门锁了,叶桑榆刚要拧门锁,身后的人从后面覆过来,几乎贴着她的后背。
她被压在门板上,侧头看镜子里的人,双手撑在门上,微微低头,将她钳制在狭小的空间里。
“向总,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嘴角的伤红痕仍在,多了一份破碎的美感,向非晚低头紧紧盯着她,低声道:“我跟你说过,别跟董正廷走那么近。”
以前叶桑榆100斤的话,对着向非晚有101分的乖巧。
现在嘛,其中得有99斤的逆骨。
她反问:“凭什么?”
不仅问了,还转过身,身体摩擦着,带来细微的触感,她扬起头,骄傲又挑衅的模样:“向非晚,你凭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