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的大姨妈,挑了个明媚清晨,大驾光临。
生理期又开始不规律,她自己推测,是刚才和向非晚较劲,刺激得生理期终于觉醒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小腹坠胀,后腰酸痛,尾椎骨也跟着闹脾气。
向非晚在外面敲门,问她怎么样,她没好气地回:“能怎么样?反正死不了。”
怪只怪,向非晚够不要脸。
她敢动,人家就敢爽,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来,正常人哪里受得住。
叶桑榆耳根子还养着呢,仿佛向非晚还在耳边吹气。
她在洗手间思想斗争几分钟,一推门,向非晚正在门口等着。
“好狗不挡道。”她准备绕过去,一直坏狗专门挡在她前面:“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顶多就是小腹不大舒服,她准备收拾上班。
向非晚发现她来生理期的事,让她在家休息:“你这次延期了。”
她不是听劝的人,拎着包下楼,向非晚只能跟着一起下去了。
她们兵分两路,当然主要是叶桑榆不让向非晚跟着,她特意去酒店看了眼李家母女。
换到温暖干净的酒店,有专人打扫卫生,早中晚三顿饭都在酒店吃,营养搭配,省心省钱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