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
“哪里的话,南小姐,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您。”
“行啦,那你们玩吧,我回去睡了,不打扰你们。”
文秀英走了后,两人相顾无言了会儿,都低下头一声笑。
做蛋糕的过程不算十分顺利,所幸安常这文物修复师的双手总归灵巧,又在网上查到了近乎傻瓜的教程。
厨房里的灯晕出暖调的黄,琥珀一般包裹住两人,好像南潇雪一手搭在安常肩上、两人一同守着电饭煲飘散香气的姿态,会永远留驻。
用乡里鸡蛋做出的蛋糕,黄澄澄的好看,一半留给文奶奶,另一半端回安常房里。
安常切了块递她,南潇雪叹一声:“夜这么深了还吃蛋糕,太奢侈。”
“当舞者是不是很辛苦?”
南潇雪正色道:“当舞者不辛苦,但当顶尖的舞者很辛苦。”
安常挑挑唇角。
南潇雪还是那个南潇雪,骨子里的傲慢时不时会露出端倪,那是她努力换得的骄傲,是她行走世间的底气。
安常问:“你上次吃蛋糕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小小的尝了一口。”
“上次喝奶茶又是什么时候?”
“从没喝过。”
安常震惊:“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