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人纷纷点头。
可惜还没等她们走出议事厅，就有麻烦自己找上门了。
那几个长着豹耳的妖族人就过来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为首的女人看着文娆身旁的雪文出声嘲讽道：“这不是雪灵猫吗？怎么还沦落到当人的灵兽了。”
司启可以看到雪文身体显僵了一下，但是它也没说什么。见它没有说话，万栘衣嘴角扬起笑容。
“你们干什么！”文娆挡在了雪文前面，面黑如墨。
“果然有人撑腰了就是不一样了。”万栘衣见文娆挡在面前，嘴上笑容不减，“做妖还是要有妖的骨气，我要是被人抓着去做了灵兽还不如一死，省的给族群丢脸。”
司启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都不舒服，何况被她说的雪文了。
“我是灵兽又怎么样！你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们影豹就是比我们雪灵猫一族弱的事实！”雪文绕过文娆直视着面前这个讽刺它的影豹，因为生气的缘故，文娆她们只能听见它发出低沉的恐吓声。
“你说什么！！”万栘衣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就连她身后几个长着豹耳的族人脸色也低沉了许多。
这一声把周围的妖族都吸引过来了，纷纷凑过来想看热闹，影豹族和雪灵猫一族互相不对付已经很多年了，每一次见面必定冷嘲热讽大战一场。
“你现在一个低贱的灵兽也陪和我这样说话！！你们这种甘心为人族驱使的妖类，真是我妖族的一大耻辱。”万栘衣说道，眼中的蔑视越发明显。
“明明你一个人这样说的，不要扯上整个妖族好不好！！”眼见着雪文没什么话说了，司启心里也跟着着急了，而出她知道雪文心里也不好受，又有哪个妖兽是自愿去当灵兽供人驱使的。
听见别处还有声音传出，众人都转向了声音来源的地方，那个被人族抱着的灰白色的小猫。万栘衣仔细打量了司启之后，眼中的蔑视逐渐转变成了赤裸裸的厌恶。如果说刚才对雪文的打击蔑视只是想借此来嘲讽一下雪灵猫一族的不堪，那对司启的厌恶，她是想让它去死，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一个杂种也配活在这个世界上？还做了人类的宠物？你们雪灵猫一族是真的没救了！”
“血脉不纯就不配没着了吗？你们影豹一族里就没有血脉不纯的族人了吗？难道你要让他们都去死吗？”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自己活不下来也怪不得别人。”
司启被她的话噎住了，喵的，没想到还真是。
万栘衣又转头对着雪文说道：“要是你求求我，我可以考虑帮你们清理一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