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忍耐着,他好痛,他乖他不出声,就像:他要沉默,他不能回答!
花茎终于全根没入,萧暮雨快要疼到抽搐。
拉泽看着他,让他睁眼。萧暮雨颤抖着看着他,小臂微微抬起,想要伸手抱他。
他抱起他,轻轻地吻了下他。
“宝贝,你做得很好。”拉泽吻他的额头。
萧暮雨莫名觉着心安,即便拉泽残暴,他也相信,他是温柔的。他信任他!
“怕了吗?”
他的拉泽,温柔又残暴。
萧暮雨摇头,他不会怕他。
温柔的嗓音对他说:“现在你可以出声了。”
所有痛苦一并找到宣泄口,对着施暴人,对着他的爱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拉泽,我好难受,我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我最好的几年毁了,他们毁了我!为什么做错的人可以安心享受生活,我却要替他们难过!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啊!”
玫瑰花茎被缓缓拔出,下身又疼又麻,比痛感更甚的是快感,灭顶的快感!精液几乎溢出马眼,萧暮雨颤抖着哭地稀里哗啦:
“我不能出声,我不能说,我却什么都不能说!”
拉泽爱惜地抚弄他的身体,吻干他的泪痕,低声道:“你可以说。”
萧暮雨蜷缩在他怀里,精液淅淅沥沥地淋到床上,情绪失控地不能自已。
修长的手指捏碎花瓣,折断花茎。
拉泽紧紧地抱着他,他的眼神不再温柔,带着偏执与冷漠,他说:“只有我,能让你受伤。”
——
早上拉泽下楼,嘉措和洛登正在客厅吃早餐。
“哥,校方那边,我去吧。”拉泽今日头发束的端庄,手上系着劳力士腕表。
嘉措看着他:“解决问题,不要激化矛盾。”
洛登给他二哥夹了根油条,让他吃完再去。
拉泽拿着油条,说车上吃。
嘉措叫住他:“回来。”
拉泽站在门口看他哥。嘉措又说了遍:“不要激化矛盾,听懂了吗?”
拉泽点头,推门走了。
油条碎成好几段,手上的油蹭不掉,还真是恶心呢。
拉泽站在楼下的人工喷泉旁边洗手,劳力士沾上水,反着寒光。
他擦干表盘上的水渍,笑着说:你怎么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