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时候,有的人,需要逼迫才能艰难地走出黑暗。
陆知夏盯着身边的人,她说时间短,只能来一次。
食不知餍,两人沉浸其中,吃不饱,吃不够,永远沉溺于彼此。
沈晚清可能太累,短暂地进入睡眠。
陆知夏看着她的脸,关于沈晚清的种种,在她心底翻腾着。
下午继续开会,沈晚清换了一套全新的去上班。
陆知夏内裤倒是剩一条,裤子却没有了,她想去买也来不及。
沈晚清回身看她,从行李箱拿出长裤,她别扭半天套上,居然意外的合身。
她蹬蹬腿,看着沈晚清,故意怪里怪气滴说:“你是特意给我准备的?那我怎么承受得起。”
沈晚清懒懒看她一眼,随口道:“给狗准备的。”
“那狗子建议你,下次不要准备浅颜色的。”
“汪汪什么,要迟到了。”
“你能听懂汪汪哦,”陆知夏诚心气她,“不愧是我的好狗狗。”
沈晚清白她一眼,转身慢慢往外走。
陆知夏体力更胜,赶超沈晚清身板时,还不冷不热地说:“出来早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落下。”
前面的人健步如飞,故意走给她看的。
沈晚清抬手揉揉后颈的限体,依然苏醒着。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压力大,发热期紊乱,第一次延迟,来得又凶又猛。
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哪怕她们正在进行时,她的身心还是如此渴求着,唿号着,她想要更多。
下午开会,沈晚清看起来一本正经,端庄稳重,高冷禁欲。
只有沈晚清自己知道,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她已经在极力克制了,但是欲望的缺口还是越来越大。
她尽量不往旁边看,那一双炙热的眼神,无需对视,也能感觉到黑眸深处的热烈。
实在忍不住,沈晚清会偏头一瞥,四目碰撞一瞬,便是天雷勾地火。
陆知夏看似深沉的黑眸,其实涌动着巨浪,翻滚着,躁动着。
这个会,开得两人暴躁,但又不得不坐
在这里,一派斯文正经。
陆知夏不是故意非要盯着沈晚清看,她的感官有自己的意识,她会不由自主地看向沈晚清。
这会缓解她内心的尹,更像是饮鸩止渴,越看越上尹,越看越有想法,脑子里的世界色彩斑斓。
当一个人满脑子都是一个画面时,她很难理智思考,尤其当沈晚清讲话时,她盯着漂亮的醇,有声音在怂恿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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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