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提了一嘴沈梦熹的企业,陈台长听她单独提出来,留意了一下,说:“那可以让他先报名,到时我看看。”
沈晚清后面跟了句,说:“也不用劳您大驾,正常流程走就行。”
陈台长立刻明白过来,沈晚清费心提了一嘴,但心思用得不多。
饭局结束,两人谦让后,沈晚清让陈台长先走。
她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半晌舒口气,拿过手机。
颜梦回又发了几句语音和照片。
“晚清,不说你背后的沈家态度如何,我作为朋友都觉得陆知夏太小,还不定性,只会给你惹麻烦。”
“你最好慎重点,类似这样的画面,只会多不会少。”
“她要是真对你有想法,她最基本要做到和别的人保持距离,这下一步就要琴上了。”
……
照片里的陆知夏和不同的人,说说笑笑,挨得很近。
有的地方只拍到背影或侧面,被拍到的人都是笑呵呵的。
单独说照片,陆知夏很好看,但和别人放到一起,画面很刺激。
沈晚清丢开手机,靠着椅背,头有些发沉。
她有一段时间没喝这么多酒,加上酒又浓又烈,她有些不适应。
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
兄口发闷,兄腔里好像被什么撑满,无法顺畅地唿奚。
头越发晕沉,她闭着眼呆了会,仿佛听见熟悉的声音。
起先是母亲,之后是陆知夏。
她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刚刚瞌睡了。
沈晚清站起身,走出几步,想起手机没拿。
她走到窗边,呼吸窗外的新鲜空气。
嗅不到她想闻的味道,她心急地回身去拿,被桌子腿绊了一下,碰掉了杯子。
啪的一声,杯子碎了,她捡起来一片,手被划破。
她也没管,低头继续捡,最后都放在桌上。
手机再次响起,她才想起刚才是要接电话的。
林悬打来的,说是有进展,让她过来看看。
沈晚清嗯了一声,林悬反问:“你不太对啊,怎么了?”
半晌,她吐出两个字:“没事。”
“你又喝了很多酒。”林悬了解她要喝醉时的样子,“赶紧别喝了,你都多久没喝了,怎么了这是?”
林悬要来接,她也不依,喃喃道:“那帮家伙在。”
“唉,”林悬无语道:“你们家也是有病,每天都被人盯着,我早就受不了了。”
沈晚清只是哧哧地笑,怅然道:“那要不然呢?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