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试管里还残留着一丝液体,上官净一眼就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走过来。
“虽然小部分虫兽血液有毒,但这只没有。”
他垂目教了麦穗几句怎么用感知捕捉信息,然后皱眉。
“虫兽血和普通生物血没什么区别,按理说一般人碰到不会有什么特殊反应,顶多就是恶心点。”
说着,他伸手要去拿试管,这时候,麦穗终于动了。
乔红砂长舒一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
麦穗实话实说:“不太好。”
她揉揉刚才被大姐头捏痛的肩膀。
上官净端详着她的神色:“你感知到什么了?”
麦穗动作微不可察地停了下:“没什么。”
不是不能说,而是难以启齿。
她看见自己受伤,又逢易感期,信息素失控。少年来探望她时,她从黑暗中发动了袭击。
许是没有防备,许是不想动手,锐不可当的帝国主C居然被她摁在了身下。
主动勾引和被动接受对于他来说天差地别,少年这种喜好进攻和侵略的性格,无法忍受自己失去掌控权,成为被摆布的对象。
一时反骨丛生,凶性如风暴肆虐:“你他妈清醒一点。”
麦穗没清醒,反而低头咬他。
交锋一会儿,他大概舒服了,也不矫情,干干脆脆去解衣扣。
见小alpha迟迟没有动作,他挑挑眉,去握她盛怒的刀,揉弄。
“你到底行不行?会不会操人?”
易感期的A哪容得下这种挑衅,当即用行动表明她行。
最后少年全身都是战痕,结实小腹黏腻水淋,甚至胸膛上也沾了些。他看起来糟糕极了,可那种A到炸裂到敏感多汁的荒唐反差也让他蛊人极了。他抬手捏住她后颈,按过来,额头贴着她额头,半是命令半是诱导:“标记我。”
一场混合着暴力与原始冲动的交缠结束,得到满足的alpha终于失去意识。
而少年看了眼上官净发来的消息,穿好衣服悄无声息走了。
总之,和虫兽没有半点关系。
但很奇怪。麦穗想。
在那段画面中,李序是帝国学生——诡异的和扎卡里威尔斯的预知对应上了。
为什么虫兽血会让她看见这个?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和扎卡里威尔斯又有什么关系?
“没感觉到很正常。”上官净在桌边坐下,“‘能力’本就独一无二、无法复制。”
他二人都尝过虫兽血了,乔红砂也取来一管:“这东西什么味道?”
上官净别有深意,脸庞还未恢复血色:“绝望的味道。”
乔红砂不明所以,捏着鼻子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