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谁啊?”涂景好奇,问南恣道,
”恣哥, 北区新开一场子, 比我家的场子野, 纯夜店风, 男DJ打碟打一半,脱了衣服跟一群辣妹贴身跳顶胯舞, 牛逼得很,去么?我请你喝酒。他们那儿的库克黑钻卖得贼便宜,才四万八一瓶,不知道是不是假的?搞得最近我家几个店生意差得要死。”
涂景盛情邀请南恣,下班后给他搞点节目。
自从司晴凭空消失后,南恣每天就只把自己沉浸在工作里。
以前被游泳队的事情打击了,闲着没事还打打架,赛赛车,喝喝酒。
现在因为司晴消失了,他变得很可怕,什么乐子都不给自己找了。
他下班就直接回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第二天继续早九点出现在公司。
这三年,他代替南占淳做了集团首脑,将南氏任人唯亲的作风彻底更改。
董事会一半的人都被换了,那些行将就木的老头都被他一脚踢开。
很多人不服,想要搞他。
涂景知道他压力大,但是压力再大,也不能把自己当机器使。
“不去。”南恣说。
“又怎么了?”涂景问。
“去嘛去嘛,你都好久没娱乐过一下子了。”
南恣起身穿自己的西服外套,这几天降雨,天气转凉,屋外气温有点低。
“那你顺路捎我去总可行?威风凛凛夫妇在那儿开好包房等我呢。”
涂景说的是易风跟向凛,他俩现在合开了一间新兴科技公司,给很多汽车跟飞机工厂做高端电子导航系统。
两人进社会了还是天天搞在一起。
涂景依然不放弃把他倆谈恋爱的事抓个正着的机会。
听到他们在银色狐夜店,涂景偏要去搅局。
“我车在这儿附近保养,明天才能取呢。”
“那店在哪里?”南恣问。
“北区北海路。”
就在南恣回家的路上,现在他还是住在洪溪公寓。
“送我送我。”涂景撒娇。
“嗯。”南恣答应了。
*
银色狐是一家大型夜店,在城里刚开没多久。
开业的时候请了几个北欧著名的电子DJ来打碟,当晚场子被一群年轻人给挤爆炸了。
后来这里不仅酒便宜,歌带劲儿,公主跟少爷放得开的名号就传开了。
一下子抢了同行很多生意。
在这里,香槟中的劳斯莱斯,库克黑钻香槟才卖四万八人民币一瓶。
而涂景家里的高端夜场,这酒是六万二一瓶。
涂景今晚就想去看看这里是不是卖假酒,低价营销把他两个好哥们儿都撺掇过去了。
晚上九点一刻,南恣的布加迪威龙停在银色狐pub的对街,因为门口已经停满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