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聊天窗口，陈墨一边接收文件，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云书涵身上。
回到这个年代，再加上和少女有了更多的沟通，他曾经一度以为女孩的志愿肯定会填苏大。
可问题在于，从戴任宇的话来看，事情的发展似乎总有个固定的方向，哪怕有人扇动翅膀，也会不停地收束。
难道小云接下来还是会去沪上，还是会出国吗？
陈墨看着眼前的文件，头一次对flappy bird的开发有些提不上心思。
老实说，他开发flappy bird有大半是为了自己，可剩下的部分，却还有不少和云书涵牵扯不断。
正在想着的时候，外面的大门突然打开，杨念走进门来，看到地上的行李，扬声问了句，“阿墨，你回来了？”
“是啊……哎，老妈，你怎么早回来了？“陈墨在房间里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
“今晚八点查成绩。”杨念走进房间，语气理所应当，“等查完成绩，还得通知你爸。”
陈墨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地看向电脑屏幕。
“怎么了？怕成绩不好，在担心？”杨念敏锐地发现了儿子的状态不对劲。
“不是。”陈墨摇摇头，“是因为小云的事情。”
“书涵怎么了？”杨念一时诧异，“你之前说和她的事情有点复杂，也是因为这个？”
“别问了，老妈。”陈墨站起身来，转身面向窗户，“等晚上看了成绩就知道了。”
“……行吧。”杨念摇摇头，也没继续问，就要出房间。
临出去前，她又转回头来，问了一句，“今晚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