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n轻轻一颤，在Sam手里泄了出来。在镜子里看到这样的场景过于刺激，Sam搂紧了他，也射脏了他的腿心，精液有些弄到了洗手台上，有些顺着Dean的大腿往下流，他的性器在男人手心里半软下来，都快站不稳了。
“看来你挺喜欢这个的，”Sam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哥。”
在性事上Sam多少有着恶劣的一面，Dean早就领教过不少。他不接话，弯腰趴在洗手台上，塌腰翘起臀部，手伸到后面去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早就期待着东西进入的后穴，小声说：“你还没有兑现你说的话呢，刚才不是说要插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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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四年前，在和Sam一样年轻的时候，Dean都不记得自己有那么强的性欲。他喜欢并且享受性爱，但Sam就像是没有不应期，给他做过扩张之后就直接顶了进来，而Dean的第二次勃起是在Sam好好地照顾了他的敏感点之后。润滑剂一定是挤得太多了，每抽插一下都会有一声无法忽略的“咕唧”声，Dean大腿内侧的皮肤有种紧绷感，不知道是没擦干净的精液还是被挤出来的润滑液。
他甚至又再穿上了长裤，只是靠近后臀的部分被微微拉下，内裤倒是被丢在一边，一只膝盖半搭在洗手池的台沿上，这姿势迫使他的后穴夹得更紧，体内性器进犯的感觉也更加清晰。
Sam还在继续刚才的“兄弟游戏”，这样能让Dean在被发现时能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裤子，完事后他会真空夹着弟弟的精液回房间，即使路上遇到谁，不小心尿了裤子这个借口也比和弟弟偷情要来得体面。
“Sam……啊、不行……”
镜子依然诚实地映着Dean潮红的脸颊和轻皱的眉头，像是在承受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经历极致的快乐，从这种角度看过去，再加上Sam擅自开始的设定，会让他错觉是在看自己主演的兄弟乱伦主题的GV。
“看看你自己有多漂亮，”Sam在镜子里和他对视，终于觉得长裤碍事了，用力把它扯了下来，一下子顶到了底，“想知道你高潮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Dean被陡然加快加重的顶弄激得发出“呜”的一声。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自己的脸，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瞟Sam。Sam也还没有脱掉上身的衣服，衬衫只是敞开着，下摆扫过他的臀肉，律动中只能看得隐隐约约的腹肌和撞击着他臀部的腰胯，让Dean更是移不开眼睛。
他们用过不少次后入的姿势，但要是面前没有这面镜子，Dean永远都看不到这个角度。
一切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急转直下的。
像是一颗小小的冰渣滴在Dean的心尖，Dean一个激灵，眼前闪过什么东西。
男人抓着他的腰，挺身从后面进入他；锢着他的结实臂膀和撞击他双臀的有力大腿；喷在他耳后的热度和低沉的喘息；腹肌的线条；阴茎的尺寸；甚至他自己的表情——
不对。不对。不对。
“怎么突然夹那么紧？”Sam反折他的手，让勃发的性器入得更深，心中突如其来的慌乱和肉体的刺激让Dean失神了一瞬，他没忍住，前面跟着一跳，第二次射了出来。
这次没有任何遮挡，他的精液不小心喷到了镜子上，他永远不愿意想起的场景没有预兆地猛然占满了他的所有感官。 他那天也是这样在摄像机前——太像了，现在和那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