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被这个动作冒犯到,正正色,说:“所以,不管你怎么觉得,我就是认为唱歌是我的才艺。”
因为这是姐姐告诉她的。
她最爱的姐姐,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会带着温柔笑意夸赞她、鼓励她的姐姐。
沉默许久的男人鼻音里出一声,意味不明。
下一秒,开口回击,是他一贯的毒舌风格:“你姐姐在哪里生活,回头我会带她去挂耳鼻喉科。”
这一次,换荷荔沉默,好一时,她努力扯出一个笑,侧过脸,同他说:“那你没机会了,我姐姐已经去世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依旧掩盖不住这话后浓重的低落情绪。
在陆清远作出反应前,荷荔先他一步开口:“抱歉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本来也不知情。”
气氛一瞬间变得有点微妙。
她们对视,一种难以言说的怪异感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最后,还是荷荔先从这种怪异中跳脱出来,她放好终于摆弄好的三脚架,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在一个自认为很合适的位置和角度,回头和陆清远说:“一会儿帮我拍几张照片来将功折过吧。”
此刻她站的位置,眼前是平静的湖面,湖面上停着艘废弃的猪槽船,荷荔想象着即将拍到的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