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里安教授示意富山雅史示意打开那个手提箱。
“我们带来了两件证明，说明这世界上确实存在龙类，这两件都是级别很高的文物，我们特意从学院档案馆里借出来的。”
富山雅史举起一片黑色的鳞给路明非看。
这鳞片大约有半面手掌大小，呈完美的盾形，表面光洁得像是新上了油，纹理在油光下清晰可辨。
“捏一捏。”富山雅史说。
“我就不。”路明非拒绝道。
闻言，富山雅史有些不知所措，幸好古德里安教授解围道：
“给他看看第二件吧。”
“好，那么第二件证明。”富山雅史开启了第二只手提箱。一只圆柱形的玻璃瓶被送到了路明非的面前，就像是生物课上老师用来装标本的那种瓶子。
泡在淡黄色福尔马林溶液里的是一个很像蜥蜴的动物，黄白色的，蜷缩着修长的尾巴，但是它背后张着双翼，证明它不是蜥蜴。
“这是一条红龙的幼崽，甚至还没死去，只是在沉睡状态。龙类很难杀死，尤其是高贵的初代种和次代种，即使你毁灭它们的身躯，都无法毁灭灵魂，它们会再度苏醒。”富山雅史说。
“这是极难得的标本，通常人类无法捕获龙，因为龙类能够察觉人类大脑的活动，要么在人类靠近之前发动进攻，要么就会逃走。
“这个标本是1796年在印度发现的，很幸运，这条红龙幼崽大概是在刚刚孵化出来的时候被一条巨蟒吞下去了，当地的农民杀死了巨蟒，从它的肚子里得到了这个幼崽。”
路明非紧贴着玻璃壁仔细观察着。
“完美，是不是？”富山雅史带着赞叹的口气。
路明非没有理会，他看着那条红龙幼崽，打招呼：
“你好？Hello？”见红龙幼崽没有反应，路明非批评道：“国际通用语言都不会，你以后还怎么娶老婆？”
“扣你几娃？安尼阿谁哟？”路明非继续尝试着。
“Ciao？Привет？
“……”
就在路明非试探着这条红龙的“学历”时，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红龙幼崽忽然睁开了金黄色的眼睛。
他和路明非大眼瞪小眼，路明非先一步开口：“浣犲ソ锛屾垜鏄綘鐖\ufffd，e̛̟̙̠̽̀̓̉l̨͚͓̭͉̞͚̀̍͊͒̌́ͤ͐͌̈́̂͑͗͞l̶͈͎̔ͅọ̷̦̜̫̻͎̦̼͒ͫͫ̔̅̔̈ͣ̀ͮ̚͢͢。”
红龙幼崽那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身躯颤动着，原本马上就要张开的龙嘴立刻闭上，细小的龙炎又灌回喉咙。
下一秒，它直接又合上龙眸，回到沉睡当中。
“这么羞涩的吗？看见外人就不善表达了？”路明非向着富山雅史发问。
“什么？”
“没什么。”
刚刚的红龙幼崽睁眼的情况，富山雅史和古德里安教授因为看的是背部，所以都没发现。
路明非也无心再计较这事。
紧接着，富山雅史沉默地带着两样东西离开了。
“大哥，你是这个。”芬格尔对着路明非竖了一个大拇指，“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让富山雅史黑着脸走的。”
“大哥，高，大哥，硬，大哥又高又硬！”
“那肯定的啊，也不看看你大哥是谁。”路明非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赞扬。
一旁的古德里安教授忧心地看着路明非的行为。
他所看好的这个“S”阶的新生好像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从卡塞尔给的资料上面来看，好像是从好几个月之前开始的。
那个时候的路明非突然就不玩星际争霸了，开始玩起0了。
不仅如此，他还在手机里下载了贴吧和小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