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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化干戈蔽解复仇险 成家业喜结良缘情19(1 / 2)

且说何俨化解了一场风波,古语云:“吉人自有天相”,正义之人必有众人相帮,在安庆擂台梅花桩下,将恶棍撕成两半,报了太湖县刘家家破人亡之仇,也为太湖县除了大害,这九华山道人难忍这口恶气,跑到黄梅五祖寺来报徒弟之仇,皆因众师父出谋献策,诈死瞒过了祸端,方化解了一场惊险,才平息了风波。

虽然风险化解了,紫云道人与烧火师父,叮咛近两年不得外出再惹事,就在家中行医治病,万一被九华山门派人知道了,还会上门来找麻烦的,纵然有万条理由,难以分清,人家不依不挠的是个麻烦事。一家人也会意师父说的理由很正确,是金玉良言,切记在心不可造次。

下半年已是风平浪静,干戈化解了,何俨待在家中帮老父母做些农活,家中老父年事已高,家大口阔还在种寺中菜园子,苍白之发身体衰老,还忙个不停,时而挑些蔬菜送往庙中。何俨看在眼里,酸痛在心中,我现在已长大成年了,老父亲还是忙活着,实有惭愧。一日晚上一家人在吃晚饭,老父亲当着家人面说:“老五已是成年人了,当要成个家,前年就有人说媒,郝村一家女儿的父亲就说过,看中了老五,愿把闺女许配给老五,这家女儿也很同意这门亲事,我看就央媒人上门说之,把亲事定下来,来年就把婚事办了,成家立业是大事,完成了婚事,我就放心了。

父母安排的婚事,找来了媒人托付上郝家提亲,那郝家人见媒人上门提亲之事,一见说惊住了,郝父母一头雾水,对媒人说,你帮何家提亲,是哪个伢呢?媒人说,那还有何人,是何家老五,长茂呀?郝家人吃了一惊,上次何家做丧事,叫来五祖和尚做法事,念了几天经,锣钹敲罄响动四村,不是说五伢中伤死了么?今日又来提亲,是怎么回事呢?媒人笑道说:“这不是真的,是遮人耳目,装死的,老五武功高强,在安庆打擂台,把九华山道人大徒弟打死了,并将此人撕开两半,此件事虽然打抱不平,除了恶人,但不应该将人撕成两半,惹怒了九华山道人来寻仇,这道人武功盖世,何长茂不是他对手,只好弄巧成拙,“装死”瞒过道人的,啊!郝家人方喜出望外,原来如此呀!一家人方是高兴了。

何家人央媒人来提亲,坐在堂屋说之原因,早就惊动了女儿郝宝桢,她坐闺房中侧耳听了此情况,心中一喜,何长茂没有死,是装死的,这个冤家哪能就此没了呢?真是吉人天相,学习了功夫,武艺高强,哪能轻易死去,她在家中早就听领居及父母说,何家有一个五子,生得一表人才,自幼调皮倒蛋,喜欢弄枪弄棍,跳高上树溜竹,学得武艺高强,是远近闻名的一个好小伙子,父母早就托人央媒人说之,有意将闺女许配给何家老五,这宝桢心中也是高兴,自己终身许配给一个有作为的人,是何等好事,大丈夫当强如人世,能有作为,是难得的人家,心中满意,就等媒人说合成功,一等两年,消息传来说何家老五在安庆打擂台负伤身亡,她坐在房里伤心哭了,难过好一阵子,好事不成反而亡故,伤心透了。这次央了媒人前来,方知就里,喜上眉梢,她不顾羞涩,出房门来到堂上,看着父母与媒人说话,谈得高兴,她羞靥着脸向媒人施礼道:“叔!何家老五可好否,他在安庆回来,真的没有受伤吗?”媒人大叔,一脸笑容看着郝宝桢,这就是宝桢侄女吧?虽然来过你家一次还没谋面呢?多好一个姑娘,何长茂好着呢?没有受伤,这次来是他家来说定的,今年就把你们俩婚事定了,明年就是何家的人了。郝宝桢笑靥可鞠,媒灼之言,在下听之,她望着父母一笑,转身回房中去子。

郝家父母心安意愿,与媒人定了腊月初八日,叫何家老五上门认亲,先认亲订了婚事,待明年初春选个好日子,将女儿宝桢嫁过去好了才是正事。媒人告辞回去,将郝家答应儿女之亲,定如腊月初八认亲过门,一家人都坐在堂屋听了就心喜,何俨听了总有不满意,还是想着洞庭湖的赖文英姑娘,她家里看中了何俨,赖文英娇丽动人,又有一身好武艺,就是路途远着点,如今家中父母央了媒人说合,已成定局,心中总有不甘,他低头不语。母亲项氏看五伢低头不语,猜中了五伢心思,母亲说道:“郝家姑娘漂亮动人,又贤慧,又能干,这样的好女人,到哪里找呢?你低头不说话,应高兴才是呀?”媒人也知道就里,随即说道:“以前我到郝家,未见着郝家姑娘,今日见了,如似大美人一个呢?标致动人,我在堂屋和她父母说话在,说订亲一事,她还问五伢在安庆打擂台伤着没有,上回听说何家做丧事,已是哭了好几天呢?担心老五真的出了事,这样的好姑娘,未过门就放在心上了,哪里找得上好姑娘呢?”一席话说得全家人心动,何俨也无话可说,既已定局,只好认了。

郝家与何家将婚事说合,媒人也来回两家跑,转眼已是腊月到了,何家商定聘亲是大事,认亲聘礼定要办得体面,不可失了小家之气,腊月初八日这天,何家办好了彩礼,按乡风之俗,认亲过门男方要三个八,这三个八是如何办理,就是八斤猪肉,八斤糕点,八包糖果的礼品,女方家亲属,叔父婶娘至亲也是如此办理,既是开亲,彩礼都不少,认亲才是亲呢?旧时一个读书的与邻村一个姑娘订亲,两人青梅竹马,结为百年好合,订亲之日,也按规矩办彩礼,岂知男方家里贫寒办不了八斤八包一些彩礼,事到如此不得不办,终不如空手或薄礼上门,这样人家女方失了脸面,这儿女大事,减少不得的,如是男方家人借贷银两也要算的,负了债体面不失的,男方总算办齐订亲礼品,男方认了亲,过了门,接回妇媳,负了一些债。这个读书人接回了亲,人家讨债来了人还不起,这并时他写了一副对联,这样说道:“腊去春来天地循环理,你恭我贺问旧古风”。他是说道:“我接亲认亲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时穷了,借贷银两,哪一时还得了呢,人间古风我难丢得了,请过一时总要还得起的,讨债人见如此说,只好回去了。这个典型是旧时笑话而已,不足提起。也是实际。

何俨初八日挑担彩礼到郝家来,媒人在前,何俨在后,上得山里岭路,到了郝家门口,郝家人请了亲朋好友,迎接新人上门,一大挂鞭炮放得啪啪直响,轰动了全村,满村人全来贺喜,围着何俨热闹一番,何俨是远近出了名的英雄好汉,有谁不来恭维他的到来呢?郝家一家人欢欢喜喜,忙上忙下认了这门好亲,郝宝桢更是高兴喜在心头,满意极了,父母先前总是说,何家五小子,人品了得,武艺高强,人未谋面,今日相见,如是高兴满意,果真一表人才,不为虚言,这样郎君如何找去呢?宝桢从远处望着何俨,笑靥羞容,心中高兴,何俨被媒人指认,郝姑娘在哪你看么?他见了郝宝桢果不虚传,标致可爱,身材可佳,两人一见如故,默默认可,认成了佳偶。

这一日郝家欢喜一堂,办了几桌酒席,满屋欢聚认了亲事,酒席上大家亲朋好友都认识何俨,这个年轻小伙子未过门,就是声名四乡村,安庆打擂台英雄之名,就是轰动了四乡,无人不赞叹佩服,做了郝家之女婿,皆庆贺一番,众人敬酒,都不空杯,你来他往热闹一堂,喜闹一番。

何俨过了堂认了亲,酒饮到下午方散,也喜坏了郝家人,何俨终于认了亲,女儿心中满意,男方何俨也高兴,两人婚事就订好了,下午何俨回去,郝家父母与女儿送回何俨,当着媒人面说,开亲就是亲,待明年开春之日,选过好日子,把女儿嫁过去,媒人喝了许多酒,红着脸说,这一对郎才女貌,订好了终身,郝家皆贺,何家也喜,他指着何俨说,宝桢姑娘不差吧,你五伢有这个福,跟你爹说,打一瓶好酒我喝,明年春天就迎接过去,这么好的媳妇去哪里找哇!说得何俨脸红耳赤,抬头傻笑。这真是:天着一对,地成一双的佳人。

转眼新年已过,何家就开始忙碌五伢婚事了,整理房间,开好了日子,办好彩礼,写好请帖,迎接亲朋好友,两家定好了日子,这迎娶之日定好,二月初二日,龙抬头好日子,这正是:“春为迎宾开口笑,花径为媒乐天成”。迎娶新人过门,何家备了花轿到郝家门前,唢呐吹得热闹,鞭炮响个不停,郝家嫁女,新女婿上门,少不了村人前来一番热闹,男女老少围来不少人,都来朝贺,门庭若市,都来看热闹,中午酒席办得丰盛,宴请亲朋好友,喜庆盈门,热闹非凡,许多年轻人小孩朝着何俨要喜糖,热热闹闹一番,只有媒人忙个不停,向众人分糖果,一顿喜闹方肯罢休。

山村做婚事,是吃罢中午饭,女方才出门上轿行程,娘家陪嫁妆搬出门外,有何家人来迎接,抬杠扎彩,箱笼被褥办得不少,摆起长龙,众人抬着,挑着先行,鞭炮响起,姑娘方出门,进了花娇,锁呐吹响,吹吹打打,一路行程热闹非凡抬下山路,只行成五六里路就到何家门口,又是何家放炮迎接进入高堂上,高堂上张灯结彩,一张案桌,点上两支大红烛,墙壁上贴有大红喜字,何家双老端坐桌子两边,满堂亲朋围满一堂,何俨手糸一根红丝带牵着刚进门的宝桢姑娘入了大堂之上,主婚人大喊到,一拜天地,夫妻二人跪拜天地,宝桢姑娘头盖红巾,何俨头带黑色礼帽,两边插花,两手牵红丝带,双双行大礼,跪拜天地,磕头三下礼毕,主婚人又喊,二拜高堂,两夫妻又下跪朝着堂前父母磕头,拜了高堂,喜得俩老口笑不拢嘴,早办好礼物一对玉圈,送给新过门的媳妇手中,宝桢接着,又是行了礼,接着主婚人又喊夫妻对拜两新人又跪下相互对拜,交百年之好,礼成!主持人又喊送新人进洞房。何俨又牵红丝带与新人进洞房中,婚礼仪式结束,嬉闹一番。

何俨与郝宝桢结为夫妇,未请紫云洞道人和五祖烧火大师父,也未请赖文东义兄前来恭贺,这其中原因他与家人商量过了,五祖烧火大师与赖文东都是出家人,接佛教师父前来,并不好请来,一是佛家和尚有五戒,戒酒戒肉,穿戴又是僧人打扮与酒席不好相席而坐,俗人与出家人混在一起,违了佛教之规,不好相请,其二是出家人在佛门之中,人间婚庆何能混合一起恭贺,有碍出家人大忌,是俗人评说,失了体统,寺庙之地是清静之地,哪能与民间婚庆搅合在一起,道家也是如此规矩,修行之人也不能混合一谈,佛有佛教,道有道规,难与世俗相婚姻之庆来往,这些规矩何家老人都懂,不接几个师父前来恭贺,君子之交淡如水为好。修行之人都懂这些规矩,也不为怪。

何俨娶了新媳妇,两口子新婚燕尔之期,真个是蜜如胶漆,夫妻恩爱,郝宝桢不但人长得漂亮,贤慧又能干,孝敬公婆,相敬丈夫没得说,他心中满意又高兴,父母给他找这门亲事,真是郎才女貌心喜意得。转眼结婚一月有余,在家坐不住了,习武之人哪能是儿女情长,不离不弃呢?静养惯了,很是无聊,他跟妻子宝桢说,习武之人如此厮守,整天无事可做,真是烦死我了,我还是出外走一走,行医治病才是解闷。宝桢说道:“我嫁给你,早已知道你是闲不住的人,你心怀志向,行走江湖,不是等闲之人,我哪能管得住你呢?要出外行走,就在附近帮人治病,行行医道,散散心也好,不得走远了,去年安庆打擂台之事刚平息,已免又节外生枝,千万注意为好。”妻子又说道:“如今娶我,就以家为重,行医这职业是好职业,救死扶伤,解别人痛苦,比江湖打打杀杀强多了,不与外人结仇结怨多好哇!”

妻子一席说,说得入情入理,何俨点头称是,不愧为贤得人,说得透彻,记在心中,十分安慰。他说道:“就按你说的去办,就在近处行医,解救病人痛苦,也是一件好事情。”宝桢又笑着说:“我在家就听说你很能干,又聪明,跟道人学了好多技艺,这个道人博学多才,是个能人,把道人医学知识学透了,是个好职业,在民间发扬光大,也不愧为道人恩德,你年纪轻轻,下巴又未长胡须,出外行医,很难受人重用,人家必思量说,年轻人医术不老到,没有年纪大的人医术丰富,很难被人接受的。何俨听了点头称是,这话不假,前几年我就遇上了这桩事,在洞庭湖访友,遇上了一个老头要找医生治儿子的腿伤,走到门口前,老头硬是不相信,是硬说歹说,他才让我治疗,这接骨抖伤之事,是我最拿手戏,是手到病除,把他儿子腿接好了,老头方是信服。宝桢说道:“人世间医术是不好做的,稀奇古怪的病多得很,医学这门职业是博深奥妙很多,人家不知根不知底的,起初很难被人信服的。只要医过了,把人治好了,人家才能信服的,这就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哪。{”

两人对话谈得透彻,何俨很欣慰,妻子也是知情知理之人,把世俗看得真切,懂得多,说得在理,是难得也。我何俨接得这门亲事是幸运也。

两人结婚后,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二人交谈对话,方知妻子是能干之人,世间之事,人间冷暖,她都说得入情入理,古话说:“家有贤妻,夫不惹祸事”。有如此之妻,伴随身边,我何俨何愁不欣慰呢?有什么事与妻子交谈必有好处。一日夫妻又促膝谈心,只听得门外有人喊道:“何师父在家么?”夫妻俩闻音出得门外,只见一中年汉子手吊在胸前,立在门外。何俨出门问道:“我就是何俨,请问大哥找我何事,中年人一见何师父这么年轻,有些疑惑,看了看何俨说道:“你就是何师父哇!何俨道是的,中年人一脸疑虑说道,我是来治手的,前几日在田埂中做事,不慎滑了一下,手往地一拄,把手腕折断了,找了人治,人家说说很难接上,腕骨经脉难已接正,接不好,把手腕接歪了,一只手不就废了么?打听得何师父是高手,才慕名上门求医的。”何俨连忙让中年人进屋,说道:“快进屋看看,手腕骨经是难接上的,不是简单一抖就接上的,如接不正,反受其害,一只手掌就歪了,是成废手掌。中年人听了,见何俨如此之说,方才信服,与别人说的一样。

何俨叫中年人坐定,连忙解开手中绑带,只见中年手腕肿起,伤处显示紫色,知道腕骨已断,而且伤了经脉,色瘀不畅,至血瘀肿粗,一般人哪能接好,他连忙拿出白酒,用温火炖热之,然后顺着经脉路查看走向,用两指摸好经脉,沾上温酒慢慢推揉着,先把经脉推揉直了,血瘀推揉散开了,才显肿紫处显红润,只见他下手把着中年手掌,一手搓着手腕断骨处,一推一揉轻松就把断骨接上了,然后把身子经脉一排,使血气通畅,而易循环血脉,这样伤骨易好复原,肿处不几天就消了,这套治疗手法,使中年人心服口服,身子轻松许多,手腕痛自然减痛,中年人佩服不得了,说道:“何师父真是名不虚传,手腕痛减少了许多,真是高人也。”

何俨说道:“高不高要看后效,手腕接正了,三五日后再来我看一下,如肿消手掌接正了,方见效果。中年人随即摸出银两一块放在桌子上,何俨把银子塞向中年人,先不收银子,三五日后来看看,手腕接正了再说。中年人把银子推了半天,他还是一句话,三五日后再看之,再说,中年人无话可说只好谢意言辞而去。一旁的妻子见何俨为人显出了技艺,也很高兴,虽然是女流之辈,对接骨治伤看得很少,眼看丈夫如此手巧,中年人面带喜色而去,知道丈夫是艺高之人,名副其实的功夫。只喝碗茶之时,就接好了手腕。

过了三五日,那中年人果真又来了,身背一包果而来,中年人一进门就说,何师父,要谢谢你,今天来时手腕好多了,不痛了,这只手轻松了许多,手指可动了,特来感谢你,他拿上包果,摸出几斤猪肉来,一包糖果出来,此薄礼不存敬意,望收下,略表谢意之话来,何俨顿时推辞说,只此薄艺,何劳破费,行艺之人不收人家谢意,只要病除,手好了才实在。何俨将中年人手中腕绑带解开,松了夹板,用手一摸,骨节正端,肿也消了,手腕显红润,说道:“手腕骨接正了,经骨排的直,你的手又完好无损,只须敷上复伤之药活血散瘀就可以,拿些药粉回去,以后不须跑来看了,但要警慎,伤筋动骨一百天方愈,不得轻易又动经骨,直至手好无损方好全了。中年人高兴又激动,这何师父真是高手,名不虚传,何等感谢,他又摸出几两银子来放在桌子上,千谢万谢就要走,何俨不收银,说道区区小事,何以收银,农家劳力艰苦,手折伤了,不能做事,伤体又破费,不收!不收!中年人哪能依,说道:“行医治伤,治好别人,理应收费,破财伤身求人治伤,不收费,哪能行呐!道义上过不去。”说完告辞而去,夫妻俩送来人出门,中年人一再挥手致谢,高兴走了。

夫妻二人刚坐定,只见屋外又进一人来,问道:“此是何长茂家是否?”何俨答道:“是也!”来人与他年纪相仿,有什么事吗?只见来人又说道,你就是何长茂,然也!我就是何长茂,来人不由分说,屈膝往下一跪,说道:“恩人哪!多时想来拜谢你,您为我不畏强暴,见义勇为去安庆除了恶人陈俊彪,险些送了性命,这样的恩德,我哪能忘怀得了呢?问了多人方知寻来酬谢大英雄啊!”何俨不知所措,进屋就下跪还礼。大哥,如此大礼,在下哪能受得起呢?不要这样,快起来说话。何俨与妻子宝桢被这年轻人弄蒙了,不承会面行此大礼,何故如此呢?

来人说道:“在下不是别人,我是太湖东街招赘入刘家的女婿,名叫王清华,老家就住在古角山王家村人,自前年入赘太湖刘家与刘月琴为妻,刚至半年,就被恶人陈俊彪所害,妻子受辱身亡,丈人丈母先后受气去世,一家人好好的就这样没了。真是可恨哪!我被恶人陷害牢狱中,哪知如此大冤,把一家人害得家破人亡,我又深陷牢里五个月,后来街市之人联名保我出牢房,方知恶人被英雄所除掉,奇耻大辱才得解恨,英雄帮我报了大仇,这样恩德何以为报,说完又是揖礼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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