舷窗外的天色开始泛起隐约的鱼肚白。或许天明总是带着人的理智回来,或许夜昼交叠的时分
总易让人善感。
孟宁想,若深究她和温泽念关系的实质的话,其实就是床伴。
用一个更复古文艺点的说法,就是情人。
像白色幕布上的这部电影一样。
除了她没人在看电影。其他人都在闲聊,也许看温泽念太沉默,话题被抛过来:“Gwyh,没有买游艇的打算么?()”
温泽念摇摇头:我的工作满世界跑,游艇利用率低,养护起来又麻烦。?[(()”
孟宁回神,才发现她们的话题进展到其中一个女人打算买游艇,正为给游艇取什么名字而绞尽脑汁。
猎鹰号。
无限号。
GoldenTimes号。
话题又被抛给温泽念:“Gwyh,如果你有一艘游艇,你会给它取什么名字?”
大概她聪慧,所有人笑望向她,期待她的答案。
温泽念倚着软垫还是那般慵懒,薄唇轻启的姿态不疾不徐。
“G。”——这是孟宁心里给出的答案。
她记得温泽念第一次给她写卡片,落款就是“G”,简练又漂亮,带着种不为人知的亲昵。
可温泽念拖长了些语调答:“M吧。”
孟宁心里一动。
温泽念那特别的轻重音,让这个英文单词几乎听上去像她的中文名。
可其他人显然没这样的联想,恍然大悟望向舷窗外逐渐亮起的天:“很巧妙啊。”
“我们的party总是进行到清晨才结束不是么?”
温泽念勾勾唇角:“但这个名字你们不许用,是我先想到的。”
其他人笑:“好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