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喜欢孟宁面颊上这小小伤口,轻轻吻了吻。
她喜欢它给孟宁带来的脆弱感,让人更想疼爱,也更想欺负。
她从孟宁腿上起来,孟宁抬了下头,她说:“坐着别动。”
孟宁喘匀一口气,看温泽念回来时臂弯里多了条浴巾,刚才流水声提示温泽念洗了手,可她还是拿来了那蓝色小盒。
孟宁:“我……”
温泽念瞥她一眼:“你确定你上次学会了么?”
孟宁不确定。
她不只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学会,她还不敢。温泽念那现在还没脱掉的西装,微敞的衬衫领口,还有垂在下颌凌乱的长发都气势太足,让她不敢。
温泽念让她躺在浴巾上,问她:“你冷不冷?”
她摇头。
露台窗扉洞开,她只余腕间一串佛珠当然不足以保暖。可雨是微热的,海潮是微热的,方才火山石SPA的热力好像灌注进她脊椎,让她脊骨缝隙间夹着薄汗。
直到温泽念提示她:“呼吸。”
“孟宁,你又忘记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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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旖旎后,孟宁是在温泽念轻抚她腕间佛珠时清醒过来的。
她轻轻搡温泽念,暗着声音说:“不能碰。”
她刚才全程没出声,可见隐忍比呼喊对嗓子的损伤更大。
“别紧张。”温泽念蹭了蹭她额间:“要是我不尊重你的意愿,你第一次在我房里睡着的时候,这串佛珠不会还好端端绕在你手腕上。”
她“嗯”了声,叫温泽念:“我去清理下。”
第一次她实在起不了身,温泽念帮她清理时太令人害羞。
温泽念也没勉强,起身,给她裹上方才拿过来的浴袍。
她光脚踩到地板上,捡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等她从浴室出来时,制服规规矩矩穿在身上,一头黑长直发也在脑后绾好。
温泽念坐在沙发上:“这次甚至不假装等我睡着了。”
跑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