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行不行？！我这单都要超时了！”
“小宝乖啊…我们的好了吗？”
“你给我打包吧，这电影都要开始了！”
裹着棉衣的外卖小哥，安抚着孩子的母亲，年轻俊俏的小情侣……语气或急或缓，但诉求却是相同的——
快点出餐！
“马上好，马上好。”
关尔不假思索地应付着，不时瞥一眼身旁的电子屏幕。
订单是消一个补一个，螃蟹吐沫似的没完没了。
“姐，你在前头盯着点，我去后面。”
跟前台的大姐交代一句，关尔扭身往后走。
洗手，擦手，最后再戴上一次性手套。
饶是被催得紧，该有的步骤还是一个都不能少。
“到哪单了？”
“呃…312。”
“炸薯条！”前台的大姐喊道。
“杨儿，炸薯条！”关尔条件反射般地说道。
“哎！”
杨念闪到冰柜跟前，抽出一袋薯条，开袋，呼啦呼啦地往炸篮里倒。
刺啦！
热油沸腾。
……
“这高峰期你就得集中精神，动作快点儿，别拖后腿，明白不明白？”
“嗯，明白。”
“行了，把外面餐盘收了去。”
“好。”
“哎哎，回来！今天周六，有员工餐，吃了再去。”
……
天冷，还晚，街上没什么人。
杨念蹬着自行车，往网吧赶。
好在是没下雪，地上干巴巴的，如若不然，照他这个骑法，非得磕掉两颗门牙不可。
不过今天晚上也真够累的。
一个个的都没吃过汉堡是吧？！
还说我拖后腿……
杨念也不想拖后腿，可这工作强度实在太大，作为一个新来的，他一时半会的确适应不了。
菜…
就多练？
……
“小默身体咋样了？”杨念关心道。
“好多了。”
“那行…今天哥几个都在，我说个事啊…那个，前几天源哥跟子舟也给我说这个，呃…这个比赛的事了，所以我想着……”
“念哥，你有事就大方说呗！”
“那我就直说，别怪我说话难听啊！”
“快说吧，念子！”
“就是啊，什么难听不难听的，都J8哥们！”
“我想着咱既然是要参加比赛，哪怕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比赛，也得有个基本的训练计划不是。”
“这话在理。”
“没毛病。”
“接下来就是不好听的话了，哥几个的水平目前确实还是有点…有点不够格，所以我想让你们趁着寒假好好提升下个人的水平，等开了学咱再合练，怎么样？当然了，我自己肯定也不会偷懒！”
“嗨，我当什么事呢！这不应该的吗？”
“是啊！”
“念…杨教练，请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