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是不符合我口味,你们两位美女说得很对,是我没考虑到这层,平时喝烈酒喝习惯了。”
何念朝着秦恣她们挑了挑眉,而后又认真地问:“不过名字都还没有取好,你们有什么建议吗?”
“‘晚霞’如何?”赵哥自信开口,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秦恣。
年轻妹妹旁边坐着的另一位女士开了口:“‘硕果累累‘。”
怎么说。
都有点常见又普通。
秦恣单手撑着身体,脑袋转向盛行意这边,稍微凑过去了一点,问:“盛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的动作让她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何念也跟着问:“对啊,行意,你这是第一次来试喝,好歹取个名。”
盛行意揽了揽披肩,她看了秦恣一眼,随后越过秦恣,看向何念这个老板,说:“‘橙黄橘绿时’。”她停了半秒,“出自苏轼的《赠刘景文》,‘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好!”何念兴奋了些,“大家觉得呢?”
秦恣的动作没变,懒散的模样。
她看着盛行意眼睛亮亮地说出这句诗,唇角的弧度深了深,等到盛行意要看过来的时候,她又收敛了一些,随后直起身体。
“没意见。”
秦恣又端起杯子,她说:“很贴合,也很漂亮,很有意境。”
何念也这么认为:“okkk!非常好!”
第二杯的流程也是如此,大家先象征行地集体碰一下杯。
何念介绍着:“这杯的度数是38度,基酒是龙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