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张三丰带着几个弟子进城,走到城门口,几个鞑子兵想要盘问几人。
张三丰生平最讨厌蒙古人,内力激荡,便要动手。
叶大彪连忙上前,给几个鞑子塞了几两银子。
“祖师当然可以一路杀进去,可一龙他们毕竟功力较浅,万一大队蒙古鞑子冲杀出来,不好招架。”
进城后,叶大彪解释说。
张三丰点头不语,他当然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是蒙古人几次三番欺压武当弟子,令武当脸面丢尽,他心头早已积压了怒火。
一行人来到南阳分舵,见大门敞开,叶大彪立即意识到了不对。
张三丰轻轻一跃,直接从马背上飞入院内,见没有伏兵,才让叶大彪等人进来。
“奇怪,四师叔他们人呢?”王一龙问。
“糟了,八成被蒙古人抓走了!”尚云非说。
一行人来到里屋,叶大彪从墙角暗格里拿出一封信,这才得知张松溪几人去了城南客栈。
张三丰当即带众人来到城南。
刚走到客栈门口,便碰到了张松溪和殷梨亭。
二人正要外出,见到师傅师傅出现,大喜望外。
殷梨亭当即便要上前参拜,被张松溪拦住。
此时四周到处都是蒙古鞑子,不宜过分张扬。
朝恩师行了个礼,示意楼上说话。
张三丰见两个徒弟安然无恙,心里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跟着两個徒弟到了房内。
“弟子参见师傅!”
刚关上门,张殷二人连忙拜倒。
“快快起来,你二人伤势如何了?”
张三丰说着便要助徒弟疗伤。
“松溪你先坐,我给梨亭看看,他内力不如你。”
说着拉着六弟子坐到床上。
“师傅,我们已经好了。”
殷梨亭笑着说。
张三丰一愣,显然不敢相信。
王一龙叶大彪等也是面面相觑。
“四师叔不是飞鸽传信说,你们都中了和五师叔、七师叔一样的毒吗?”尚云非问道。
“肯定是师傅您运筹帷幄,用智谋破了敌人的诡计,找到了解药吧!”
叶凡说着跪了一下,一脸崇拜看着张松溪。
张松溪略显尴尬。
殷梨亭道:
“真的已经解了,是青书给我们找来了解药。”
“青书?!”
王一龙、尚云非、叶凡三人异口同声。
尚云非道:
“不可能,师叔你别开玩笑了,青书我们也了解,他不连累你们……”
说着看了看张松溪,见他脸色一沉,顿时不敢说话。
张松溪清了清喉咙,对张三丰拱手道:
“不敢隐瞒师傅,确实是青书。”
说着把宋青书前一晚孤身入汝阳王府,历经千难,找回解药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宋青书当天早上回来后,把解药交给两位叔叔。
一边助他们去毒的同时,把昨晚的事也大概说了说。
殷梨亭见四哥说得激动,又把青书之前孤身入王府,解救自己的事也提了提。
房间里一时沉默无声。
几人都不敢相信宋青书居然出了这么大的力。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叶凡小声道,不禁面红耳赤。
昨天他还以为宋青书会连累师傅。
可事实上,如果没有青书,师傅和六师叔才会真的遭遇不测!
自己昨天还大言不惭,说宋青书不如自己。
可眼下?
转头看了看远处戒备森严的行宫,他自问连独闯的勇气都没有。
更别说以一人之力救出殷梨亭,抢回解药。
“没想到青书如此足智多谋,怪不得祖师您夸赞他,弟子自愧不如。”
叶凡主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