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找爸爸陪自己睡觉,郑青的动作一顿,有些无奈地推开了鹤连祠。
“我……”他说。
“下次吧,老板。”鹤连祠顺着他的力道倒在了一边,郑青站起来,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尾。
“给我记账。”郑青说。
鹤连祠用小臂压住了眼睛,平复身体的躁动。闻言笑了两声,懒洋洋朝他挥了挥另一条胳膊。
房门开启又关闭,郑青抱小贝去睡觉了。
今天已经是周六晚上,鹤连祠下午开车送郑青出门办事,然后两个人去看了鸡。按今天的情况顺利走流程的话周一事情就能办完,鹤连祠给辅导员请了一天的假。
次日郑青按时出门,鹤连祠本来要送,但郑青惦记着昨天他在车里干等无聊,让他和郑父去溪边的房子收瓜。
木头栅栏里开垦了小小两块方田,眼见的马上就要入冬,郑父才想起来里面还有些小香瓜小黄瓜没收,不知道烂完了没。
车程很短,走路去也不远,正好天气也好。鹤连祠看着手拉着手的父女俩,没坚持,帮忙提了个水桶和郑父去溪边了。
这种种着玩的东西,郑父没有按时播种,想起来了就栽些种子小苗儿进去,活不成也不可惜。
不过南方温暖湿润,种下去的苗一般都能活。老两口时不时来摘点东西回去吃,最近天冷了才耽搁了。
鹤连祠陪着郑父寻宝似的在地里搜刮一圈,还真找到三四个没烂的香瓜,白大圆,长得好好的。放在鹤连祠的桶里了,剩下没摘的黄瓜也都扔进去。
他们回来郑母一看见桶里有东西就“哟”了一声,挺惊喜地说:“还真有啊,我以为不能有呢!”
她把黄瓜收到一边,洗了个香瓜。这香瓜很标志饱满,郑母给劈了,去了籽,切成一瓣一瓣的,水灵灵的相当惹人喜欢,端到鹤连祠面前。
贴心,上面还插着两根牙签。
“小鹤,你吃。这瓜一看就甜。”郑母说。
鹤连祠让他们先尝,旁边的郑父哎了一句,说这些东西他们都吃腻了。让他先吃,剩下那些等郑青小贝回来了再切。
他们这么说,鹤连祠就不推辞了,抱着盘吃瓜。确实很甜。
“好吃,以前没尝过这个味儿。”
鹤连祠挺认真地点头,郑父郑母听完都高兴,要等人回了劈个大的,给他切瓜心吃。
——然而说好的瓜心鹤连祠到底没吃着,郑青带了个客人回来。
这客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她父母住在郑家隔壁的隔壁,两家人很熟,她和郑青从小就认识。小时候常常跟着郑青后面跑,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用两家父母的话来说也算是青梅竹马了。